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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我,不是我。”
刚刚闹枕头砸的小伙都吓得扔了手中的枕头。
裴永根也想趁机扔掉手中的东西,却被大庆一把抓住,他翻过裴永根手上的枕头,赫然出现一根挑红盖头的杆子。
秦小宝心中暗自诅咒,天杀的,怪不得这么痛,原来枕头下面藏了根木棍。
裴永根被抓个正着,也傻了眼了,忙撒手松开枕头,辩解道:“哎哟,怎么这枕头下面还有根木棍,我都不知道。”
兰秋已经气得不行,她正想站起来骂人,却被秦小宝一把拉住,抢先开口道:“算了,今天是大喜的日子,既然都是误会,而且洞房也闹得差不多了,那就散了吧,今天多谢各位的帮衬了。”
新郎新娘在新婚头三天是不能动怒的,如果秦小宝不开口阻拦,按照大庆和兰秋的性子,看到秦小宝和喜娘受的伤,估计今天肯定要闹得鸡飞狗跳,秦小宝不想两人的好日子变成这样。
大伙见到此情形,自然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好几个小伙都瞪了裴永根一眼,都怪这泼皮,把好好的洞房闹成了这样,不过新婚大喜不能闹不愉快,大家也都接了这个台阶下了,纷纷说道:“恭祝新郎新娘恩恩爱爱,早生贵子,白头偕老,我们先走啦。”
裴永根知道自己犯了众怒,也赶紧跟着人群混了出去,不一会,房中便只剩大庆、兰秋、秦小宝和喜娘四个人了。
“这个泼皮,简直不知轻重,等过完这三天,我肯定问他讨回来这两棍子。”
大庆怒气冲冲地说道。
“就是,若不是喜娘和小宝,这两棍子就是挨在我身上了,这笔账存着慢慢找他算。”
兰秋咬着牙说道。
“我去拿药膏,兰秋,你等会帮着小宝和喜娘抹一抹。”
大庆对兰秋说道。
兰秋点点头,想要扶着喜娘躺下,喜娘死活不肯,说这是喜床,不能让别人躺,兰秋没办法,只能扶她坐到凳子上。
大庆拿来了药膏,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,以便让兰秋给两人上药。
兰秋先给秦小宝抹了药,然后帮喜娘把衣服解开,喜娘的背上一道跟秦小宝一样的青紫印痕赫然入目,看的兰秋又是一阵愤怒。
小心地给喜娘抹好药,穿上衣服,秦小宝对喜娘说道:“要不今天晚上就去我家歇着吧,您不必今天赶回去了。”
“哎,算了,这皮外伤不碍事的,总算这亲事顺利办成了,我也就安心了。”
喜娘说道。
兰秋见喜娘执意要走,便取出一两银子,交给喜娘,愧疚地说道:“今天多谢您了,还让您受伤了,这点银子不要嫌少,您拿着就当我对您的补偿。”
喜娘是女家请来的,聘金李氏已经给过了,兰秋这个算是额外的补偿,喜娘见兰秋做事如此上路,也是非常开心,便收下了银子,福了一福说道:“多谢新娘子,祝新郎官和新娘子百年好合,早生贵子。”
送走了喜娘,秦小宝对着兰秋挤挤眼睛说道:“兰秋姐,我也回家去了,就不打扰你跟大庆哥的洞房花烛夜咯。”
兰秋点了点秦小宝的脑袋说道:“就你顽皮,回家小心点别碰到伤了。”
秦小宝应了一声,开门走了出去,顺便叫一下大庆:“大庆哥,可以入洞房啦。”
把等在门外的大庆叫了个大红脸,秦小宝这才笑嘻嘻地回家去了。
第二天中午,裴子安才悠悠地醒转过来,昨天这酒挡的太猛了,居然睡了这么久。
他起床出来一看,正好文氏在给秦小宝上药,他看见秦小宝的伤口,心立马疼了一下,跑过去问道:“小宝,这是怎么回事,怎么受伤了?”
秦小宝把昨天的事情经过给裴子安说了一遍,裴子安咬着牙说道:“敢伤我小宝,我让他三天下不了床。”
秦小宝心中暗想,子安哥比大庆哥还要狠哪,还好昨天他不在场,否则事情肯定要闹大了。
不过这种泼皮是得要教训,否则还以为自己好欺负,便对裴子安说道:“子安哥,教训教训他就可以了,下手别太重。”
“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
裴子安恨恨地说道。
三天后,村里就在传裴永根不知道被谁套了个麻袋,揍了一顿,好像揍的人还不止一个,裴永根果然三天都没下来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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