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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怪的是白翎似有为赵尧尧解围的意思,打岔道:“你父亲也是军人,怎么兄弟俩没一个从军?”
“他性格太耿直,说话做事不讲究策略,在部队得罪了很多干部,晋升通道上一直磕磕绊绊,幸亏有两个赏识他的老领导多次打招呼,赶在退伍前弄了个营级,在省城他那脾气更不讨好,因此到现在还是享受科级待遇的办事员,”
方晟叹息道,“这些年他也淡了,看破很多东西,叫我们兄弟俩顺其自然,不要为无休止的追求弄得太累。”
白翎大笑:“所以你工作才一年多就提副科,没敢回去说。”
“当时他心脏病发作嘛……”
“后来又提正科,更不敢说了!”
“唉……”
这也是方晟的心病,总是顾虑太多,结果局面越来越麻烦。
正如他处理与赵尧尧和白翎的感情,越拖越复杂。
“不过总觉得你毕业后的选择有问题,”
白翎率直地说,“如果不想踏入官场,很本分地过一辈子,不跟周小容走是对的;可你到黄海后一步步升迁,说到底靠的是韩子学那棵大树,跟到碧海倚仗周厅长有何区别?人家毕竟是厅级,加上岳丈的关系,肯定比韩子学靠得住——要是姓韩的被调走或倒台,你的前途基本到顶,周厅长却是永恒不变的靠山。
也就是说,你放弃了稳固前进的晋升通道,还失去初恋情人,目前仍在黄海最偏远的地方煎熬,是不是得不偿失?”
真是刺骨般的诘问,这种话也就白翎说得出口,换其他任何人,方晟都得当场翻脸。
方晟正艰难地准备回答,不料赵尧尧突然说:“你不懂方晟。”
“你很懂吗?说来听听!”
白翎挑衅地问。
赵尧尧娓娓道:“方晟从办事员到副科再到正科,一方面固然有运气成分,加上韩子学赏识,表面看是很侥幸;可另一方面,如果他没有真材实学,没有精心准备和踏实工作,以及傲人政绩,韩子学凭什么赏识他?又凭什么一再破格提拔?在黄海人们提到方晟,不单是韩子学,还有三滩镇改制,还有振兴紫菜厂扭亏,如果到碧海,恐怕永远活在周厅长的阴影下,对方晟来说,官做得再大也没意义吧?”
知我者尧尧也!
方晟暗暗为她的分析而喝彩。
白翎瞠目结舌看着赵尧尧,不得不承认说得很在理,方晟确实是这个性格——表面随和内心实则有些傲气,不愿轻易求人。
转念又想,心机婊果然很深沉,无论方晟做什么都尽力维护,哪怕说得不对也要说,让他有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,反正不去碧海,心机婊才是最大的受益者,能从联络员转为正牌女友,果然需要有两下子!
果然方晟微笑道:“尧尧说得对,另外还有一点,那就是我真想为老百姓做些实事,哪怕只有很轻微的改变,但毕竟向前进了一小步,每当看到这些我总有发自内心的喜悦。”
尧尧!
两个女孩,一个心直往下沉,一个心砰砰乱跳,各有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。
方晟又说:“去年我还不停地想着回省城,现在好像无所谓了,既因为小容结了婚,之前承诺毫无意义,也因为我已舍不得三滩镇,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努力白费,希望始终盯下去,直到花开蒂落。”
赵尧尧漫声说:“那我上次要在三滩镇买房你还不肯?”
一针刺得白翎心里血淋淋的,暗想好哇,心机婊已准备不顾廉耻地跟人家同居了!
终于按捺不住,笑道:“你在省城有很大很大的房子,何必跑到三滩镇?”
这句话杀伤力太大了,赵尧尧当即脸就沉下来,垂头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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