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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抬起头来?”
段月容冷冷道。
我咽了一口唾沫,慢慢抬起头来,落入眼睑的是一汪清澈冰冷的紫瞳,他绝艳的脸庞却没有任何情绪,只是慢慢地,他的紫瞳开始收缩。
我快速低头,心中忐忑不安到了极点,莫非他还是认出我来了吗?
这时,一阵清风夹着一阵柔美迷人的笑声传来,前方的门忽然吱呀地开了,几个穿红着绿的女人鱼贯地涌了进来。
走在前头的是一个绿袄红腰的丰满佳人,鬓边的步摇叮叮作响,粉嫰的酥胸白晃晃地露了一大片,她扭着腰移步到跟前,嗲嗲地倚在段月容胸前,自雪白的薄绡袖中伸出娇嫩的玉臂,轻巧地环上段月容壮实的胸襟,用一口流利的叶榆话娇笑道:“太子殿下好生无情,将我等姐妹关在屋里许久,空负今夜的月色多情。”
“冷落了洛洛,的确是孤的不是了。”
段月容一把揽了她的腰,在她的颊上重重亲了一口,温存道:“燕口即至,贵客便要上来,你还不快去准备,到这血腥之地作甚?”
他推开那个叫洛洛的女子,面色不变。
然而那个洛洛却很是乖巧,早已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他的一丝恼意,便噘着樱桃小嘴点点头。
杏目瞥了一眼众人,似是才发现有夕颜,在临走时冷淡地同夕颜见了礼,扭着性感的臀娉婷而去。
此女既知段月容的底细,神情又甚是倨傲,必是新宠无疑了。
只是所谓的贵客是何人?竟要新宠来见,必非凡人,难道段月容当真要同所谓的辽人见面不成?
我正胡思乱想间,段月容华丽的声音却在我上方慵懒响起,“救了孤的掌上明珠,确实大功一件,只是玉人湖上众多舫船,你挑了孤这艘倒也巧得很。
蒙诏,带他过来,孤有话要问他。”
我跟着蒙诏来到第二艘大舫。
果然这艘大舫更是白银铺地,黄金作顶,水晶吊帐,珍珠作帘,琉璃宝珞缀满屋间,直晃我的眼,耳边的宝物随波轻响,一派悦耳。
房间正中正放着一座与人同高的大观音像,隔着烟雾缭绕的檀香,慈和而神秘地看着我。
段月容慢慢坐在舟头,我躬身站在那里,不安地想着他会问些什么问题,我又该如何作答。
却不想他只是迎风坐在舟头沉思,时而拿起手边的银酒壶,悠悠地月下独酌,似是沉浸在往事之中难以自拔。
那夜冰轮初转,映着河面粼粼微波闪耀,一派寂静平和,恰逢江面有一艘小舫游来,舫中传来柔美的吟唱:
泪溅描金袖,不知心为谁……段月容侧耳倾听一阵,竟然轻轻地长叹一声,等着节拍一至,便凝神和着那吟唱吹起笛来。
清雅的月光流淌在他如瀑的长发上,随着轻柔夜风缓缓逆飞,夜雾幻成淡淡的光晕笼在他的周围,恍如谪尘仙子一般。
人憔悴,愁堆奴蛾眉……芳草萋萋人未归。
期,一春晚于雁稀。
那歌声和着笛声如泣似诉,满是对往事的追悔,那双本应意气风发的紫瞳,那方才同艳姝争相勾逗狂欢的水眸,却在此时充满寂寥落寞之意。
我的耳边又萦满他凄厉的喊声:木槿,你没有心,你这没有心的女人……立时,那笛声纵是万般美妙,那歌声纵是柔润动人,我的心上却如万支钢针刺来。
一曲终了,我惊醒过来,微觉得眼睛有些疼意,这才惊觉眼角沁出的泪水沾了伤口。
我轻轻拭去泪珠,放眼望去,段月容正低头坐在舟头,长发遮住了面容,让我无法揣摩他的神色。
过了一会儿,他抬起头,潋滟的紫瞳略显迷离,两颊多了些酒晕,起身时也不免踉踉跄跄,他向我自然地伸出手来。
蒙诏和众侍女正要过来,段月容却对他们一挥手,对蒙诏说:“就让此人侍候孤吧,你且去看看人来了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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