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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嘱咐我应该妻管严,管一管你这不要脸的臭性子。”
“不要脸?卫裳歌,你是不是皮痒了,敢这样说本王?”
本是佯装的人这会而不爽了,这个女人真的是越发胆大了,敢情真要蹬鼻子上脸,骑到他头上了。
南宫寻的大手旋即就抹上了卫裳歌的脑门,很神经地一把胡乱,将她的刘海弄地一片凌乱。
“哈哈,这样子适合你。”
“南宫寻,你无耻。”
卫裳歌被整恼了,也不再纠缠,直接朝着床(扑)去,将头埋在了里面。
睡觉,睡觉,她累了,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整她,拿她做垫背。
“卫裳歌,你不洗澡么?”
看着卫裳歌连衣服也不脱就钻到了被窝里,南宫寻十分嫌恶地追来一把猛然扯被子。
“不洗,你爱睡不睡。”
被子里蒙蒙传来一声气话。
南宫寻的嘴角微微上扬,他又怎么不知道她心中的委屈呢,可是,现在也只能让她哑巴吃黄连了。
“好吧,今晚本王良心发现,就由你脏一次,要是这事传出去,本王看你还有脸上街去不。”
南宫寻嘲笑着,拉了拉被子,可是被子的人仍旧没反应。
他无奈,只好像个可怜虫般躺倒了旁边,一张大(床),本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睡,现在却要分一半给这个臭女人,关键是今晚,她还占据了不止一半。
被子里的身体似乎在抽搐,忽然,一声不清不楚的声音传来。
“南宫寻,我不介意做你的垫脚石,只要你护我周全,可以么?”
昏暗的灯光下,半张苍白的脸露了出来,上面似乎还有一点不清楚的意味。
那一刻,南宫寻不笑了,而是伸手捏了捏卫裳歌的鼻子。
“当然,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你要是被火烧死了,本王也去死。”
“噗,你的比喻还真没逻辑。”
忽然,两人相视一笑,灯影摇晃,两个身影只是躺着,却再没更多的接触。
灯在下一秒被南宫寻一掌熄灭了,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一只大手从后面,一把将卫裳歌的腰搂住,将她那颤抖的身子禁锢在了的胸膛里。
卫裳歌似乎要挣扎,却被南宫寻楼地更紧。
“臭女人,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,两个人睡一起,浪费彼此体温取暖多可惜,本王只是想找个天然暖手袋。”
冠冕堂皇的借口,却说得叫人哭笑不得,卫裳歌没再挣扎,而是享受着那具结实的胸膛贴着自己后背的感觉,居然是那么地温暖。
是的,两个人,这样搂着,无关爱。
南宫寻的头凑进卫裳歌的脖颈处,呼吸着来自她发间的清香,眼眸深深闭着,蠢女人,你既然是我南宫寻的女人,我便会胡你周全,义无反顾。
一个晚上,两人互相搂着,一觉睡到天大亮。
早晨的光亮从纸糊的窗子照射进来,将沉睡中的人惊醒,卫裳歌睁开眼睛,入眼便是南宫寻一脸认真地在书案前练字的样子。
她狐疑地坐起,以为是自己见鬼了,照今日,他不该去上朝了吗?
似是感觉到了来自床(上)的那道炽热的目光,南宫寻忽然一脸痞笑地抬头,看向卫裳歌,“不要一副见了鬼的表情,昨日皇兄来吧我训斥了一顿,这几日本王要避风头,早朝就不去了,唉,反正也是个只懂吃喝玩乐的王爷,国家大事啊,都没有女人重要,你说是么?”
最后的一句,话音刚落,那眼神里的无赖便浓浓地朝卫裳歌传递来,让她禁不住满身起了鸡皮疙瘩。
“你真是浪费国家粮食!”
白了南宫寻一眼,卫裳歌披衣走到南宫寻跟前,看着他在宣纸上奋笔疾书,不禁脑袋中有了一个计谋。
对,如此这般,或许可以断了卫裳芸的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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