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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意别开头去,卫裳歌理了理自己的云鬓,显得十分漠不关心。
南宫寻只是踩了眼身边的人,嘴角又不禁咧开,“本王是不是很有才?”
“马马虎虎。”
卫裳歌走到铜镜前,自顾自地梳妆了起来,从铜镜里,看着南宫寻将那写好的字放在一叠纸的下面。
“今日有何打算,既然要风流,那就得做个彻头彻尾是不是?”
忽然的一句,让南宫寻神色一凌,忽然起身,看着卫裳歌的背影,却没有说话。
“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,若要形容现在的你,说好听点是‘韬光养晦’,说难听点是‘居心叵测’。
你说我说得对不对?”
手中握着木梳,带着浅笑回头,那如花的笑靥十分迷人,可是南宫寻却笑不出来,他以为自己的伪装可以瞒过一切人,包括他最亲近的皇兄和奶娘。
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,进王府不过几日,却心思缜密地看出了自己的异端。
凛然的神色凝结了许久终于舒展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邪笑。
“怎么?王爷你难道忘了昨日与裳歌说的?我们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。”
“不会忘记,只是本王不想自己的女人太聪明,你只要乖乖地享福就好。”
语气猛地低沉了下来,南宫寻收回打量卫裳歌的眸子,那一秒,有一种做贼被发现的心虚感,那感觉很不好受。
“既然你说了会护我周全,那么我们便要坦诚相待,走吧,今日我陪着你继续演戏。”
梨涡浅浅荡开,带着迷离,就如春日的微风,给人舒爽的清亮。
不多时,卫裳歌已梳妆打扮好,整理了一番,便笑着走向南宫寻,挽住了他的胳膊。
两人如表面上所表现的恩爱,成双成对,乘上马车去往‘欲醉’。
卫裳歌故意只一人,临走前在雪薇耳边吩咐了一声,便笑眯眯地陪着南宫寻上了马车。
昨日来‘欲醉’,心里是带着排斥的,可今日是卫裳歌自愿来的,所以心情不同,看待‘欲醉’的态度也不同起来。
马车停下,走出入眼依旧是三层的红楼,不过今日它却在金色的阳光下,显得那么辉煌。
珠帘被人揭开,扑鼻的脂粉气息,里面琳琅满目的陈设,眼色大多是红色紫色,很是晃眼。
南宫寻依旧大步朝着里面的包厢而去,只是今日与昨日不同的是,当打开门的那一刹那,却没了之前的荼迷。
三个男子正一脸愁闷,围着一张方桌焦急得等待,一看门打开,脸上立即欢喜了起来,“九哥,亏你还敢来,昨儿个,我老爹可是没臭骂我把你给带坏。”
“你个臭小子,竟给自己长脸,九哥的坏是天生的,哪里要你来带?”
“哈哈,是啊。”
行云听着墨菲和李文一起揭南宫寻的短,不禁也大笑附和了起来。
只是三人在看到南宫寻身后的女子后,立即沉默不敢吱声起来。
“今日不是三缺一么?瞧瞧你们没出息的,本王把这个最精明的带来,你们莫不是怕了?”
嘴角擒出一抹戏谑的笑,多半是觉得卫裳歌定不会玩麻将。
麻将这东西,在这个时代的欢(场)上,是十分流行的娱乐工具。
卫裳歌也蹙眉起来,看着方桌上摆着的东西,头大地看向了一旁的男人,说真的,她还真不太会打麻将。
“九哥,那你做什么?”
一个清秀的男子一身墨色锦袍,脸上带着犹疑问着南宫寻,这人定是叫墨菲无疑。
“本王今日打下手,看着你们嫂子打,她敢输钱,看本王回去怎么办她!”
这话一说出口,另外三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,只有卫裳歌面部抽筋,早知道是玩麻将,她就不该逞能说来陪南宫寻风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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